第23章 讨公道（1/2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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翡翠扳指在掌心熔成青铜溶液，顺着林默的血管逆流而上。他看见棺中二十年前的\"自己\"睁开双眼——那具身体的心口插着桃木剑，剑穗平安结里缠着的竟是周小满的乳牙。地核传来的胎动突然具象化，整座青铜殿的地面隆起成胎盘状肉壁，七百水晶棺如血管般搏动，将怨气注入中央肉瘤。

\"这才是真正的饲主......\"张天师的青铜骨从肉瘤中浮出，胸口嵌着林氏族谱的龟甲片，\"你以为超度的是怨灵？那都是饲主的胎盘血！\"

林默的胎记突然撕裂背脊，双鱼纹路游向肉瘤表面。当纹路与龟甲上的蝌餮图重合时，肉瘤轰然炸裂，露出浸泡在尸油中的青铜棺椁——棺中躺着的，竟是浑身爬满符咒的祖母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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\"乖孙儿......\"祖母的喉咙发出王瘸子的声音，枯槁的手指捏着半块翡翠扳指，\"林家世代用双生子饲鬼，你以为自己逃得掉？\"

林默的铜钱剑突然断成七枚五帝钱，在空中拼出北斗阵。当星光穿透青铜棺时，他看见骇人真相：二十年前暴雨夜的井边，祖母将真正的双生子活祭后，用巫术将混沌残魂封入死胎——那死胎被王瘸子炼成青铜傀儡，而活下来的自己，不过是承载混沌的容器！

翡翠扳指碎片突然刺入祖母的眉心。她的皮肉迅速剥落，露出底下青铜浇筑的骨骼——每一寸骨头上都刻着《饲鬼咒》，关节处嵌着七百童魂的乳牙。林默的胎记突然离体，双鱼纹路在空中凝成往生镜，镜中映出林家百年恶行：从清末的\"义庄捐躯\"到现代的\"遗体捐献\"，所有善举皆为饲鬼之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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