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 利维坦的腹中之战（2/2）

所有培养舱的营养液同时沸腾，被改造的宝可梦们集体抬头，眼中的紫金色光芒如潮水般退去。

利维坦的悲鸣震得众人几乎晕厥，那些曾被熔铸的机械装甲片片剥落，露出底下伤痕累累的宝可梦身躯......乘龙的背鳍裂成三瓣，海星星的触角淌着鲜血，却终于能发出属于自己的声音。

“成功了！”小夫的扫描仪显示生物能量回路崩溃，“利维坦的核心在排斥灭霸的改造！它们要变回原来的样子了！”

撤退时，通道顶部的金属支架突然断裂。胖虎本能地转身，用后背挡住坠落的碎片。小霞眼睁睁看着锋利的金属片刺进他的肩膀，鲜血混着黏液滴落，却听见他闷声闷气地说：“小霞，你头发上的黏液……比静香的厨艺还可怕。”

“闭嘴！”小霞别过脸去，偷偷擦掉眼角的泪，手指却紧紧抓住他的手臂。她摸到他力量增强服下的绷带，想起去年夏天，胖虎为了帮她找回走失的蚊香泳士，在暴雨中找了整夜，最后发着烧还嘴硬说“只是想淋雨清醒清醒”。

核心室的光芒熄灭时，利维坦的体表装甲如暴雨般坠落。当众人从它口中跌出，眼前的巨型生物已变回乘龙......尽管背鳍断裂，鳞片间嵌着未剥落的齿轮，但它的眼神重新变得温柔，像倒映着星光的深海。

小智颤抖着抛出精灵球：“愿意和我们一起战斗吗？我们会保护你，就像你曾经保护所有溺水的生命那样。”

精灵球在乘龙面前晃动，第一次，它的瞳孔中映出篝火的温暖；第二次，它的尾鳍轻轻拍打水面，溅起的水花带着咸涩的泪；第三次，红光闪过，球体发出清脆的“咔嗒”声......那是信任的声音，也是希望的声音。

乘龙的水炮炸开海面时，黄金市的轮廓在紫金色光芒中若隐若现。齐塔瑞的光束如流星雨般落下，将金黄的城市地标炸成废墟，天空裂缝中涌出数百只先锋卫，它们的八肢刀在阳光下泛着冷光，像一片机械组成的死亡之海。

大雄突然发现手中的种子出现裂纹，黑色黏液正从裂缝中渗出，与利维坦残留的黏液产生共鸣。哆啦A梦的定位仪发出刺耳警报：“裂缝稳定性降到8%！灭霸的旗舰已经进入宝可梦世界空域……”

“别怕，”静香在乘龙背上支起篝火，烤着形状歪扭的焦面包，焦香混着海水味弥漫，“还记得我们在尼比市烤焦的第一块面包吗？当时谁能想到，它会成为唤醒宝可梦的钥匙？”

胖虎抢过面包咬下一大口，碎屑掉在乘龙的伤口上：“本大爷现在能一口吃掉十个！”他拍拍乘龙的背鳍，后者发出低沉的鸣叫，震得海面波涛汹涌，仿佛在回应他的豪言壮语。

小智望着远处的战场，皮卡丘的尾巴在他掌心划出温暖的弧线：“等一切结束，我想带你们去真新镇。那里的樱花会在春天全开，皮卡丘最爱在樱花树下追蝴蝶了。”他的声音很轻，却让每个人的胸口都泛起热意......哪怕前路是死亡，也要为了这样的明天而战。

乘龙突然昂首嘶鸣，背鳍残存的宝玉碎片发出微光。先锋卫的脚步声越来越近，却盖不住篝火旁的轻笑：

“胖虎，你的绷带都被血浸透了。”

“要你管！杰尼龟说本大爷的血是甜的，因为吃了太多蜂蜜铜锣烧！”

“小夫，扫描仪还能定位到灭霸旗舰吗？”

“早就标红了！这次我们要让那些铁皮怪物知道，宝可梦的眼泪，是用来灌溉希望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