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5章 分灵（2/2）

没有了精神上的联系，夜木还是可以通过语言命令魔像做事，而且魔像还持有着一定的思维能力，不会像自动式魔像一样无脑地执行命令。

“你去外面杀人，能杀多少是多少。”

夜木死死盯着由她分灵控制的粘土魔像，如果它真的服从这个命令，就立刻废了它。

不过魔像没有理她，似乎知道她的哪些命令是没意义的。

接下来是增加样本数量。

夜木从仓库翻出整整20个魔像，用同样的方法控制了它们。

一次分出这么多灵魂，却没有感到任何不适，同时操控它们也没觉得有什么负担。

然后就是同一时间解除所有思维同步。

结果依旧很好，好得反常，魔像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，都能有理智地服从本体的命令。

不仅如此，她还能随时恢复思维同步，看来灵魂之间有种不可切断的联系，维系着分灵的稳定。

夜木在重新连接后能获取分灵在不受本体控制期间的大致记忆，她们似乎知晓自己的“角色”，不会有自我认知障碍或是尝试取代本体。

之后又尝试了分灵控制分灵，分灵之间交流等试验，都没有获得出乎意料的结果。

最后没有尝试过的只剩一个了：如果本体死亡，分灵会不会成为新的本体？

很遗憾，她没办法做这个实验，代价太大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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数千米的高空，夜风一边回忆夜祈的教导，一边努力调整身体的状态……

“感受从肺部进入人体的空气参与的反应，反应的目的是产生身体必需的能量。我们超越者能从空间直接获取能量，你试着靠吸收的能量去取代人体固有的产能过程。”

“感受不到空气的反应？你先注意肺部，从那里开始追踪。”

“跟丢了？那……我也没办法啦。”

“你干脆别管那些，直接把能量往全身灌就对了……然后再停止呼吸的机能。”

……

被魔女一手带大，亲自教育，是很多追求强大的人梦寐以求的经历。实际享有这个特权的夜风却想对他们说一声，想得太美了。

夜祈的说明总是那么难懂，好似在想方设法地解释一个她天生就懂的道理，结果却是鸡同鸭讲。

跟着夜祈这么多年，那些古怪的能力他没掌握几个，能在多年之后才悟出一点就不错了。

他要去虫洞的另一头。

高度的难题已经被克服，剩下的就是在没有空气的环境存活。

夜祈没提对面是什么样的环境，有没有可供人类呼吸的空气，温度是否适合人类生存等等。

也许她不能保证千年前的经验还有参考价值，也可能她认为没能力在恶劣环境生存的人不该冒险穿越虫洞。

夜风已经下了决心要过去，不解决这个心头大患，夜祈的新生活不会安宁。

他对能量的掌控已经非常娴熟，身体能容纳的能量也达到相当恐怖的程度，即使对面的能量稀薄，他也有足够的能力杀死一堆虫兽再撤回来。

现在的问题在于，他没法停止呼吸。

呼吸是人体的本能行为，一旦停止就会产生窒息感，即使他的身体根本不缺呼吸带来的那点能量。

夜祈对这一点没做过解释，理所当然的态度好似是个人都应该做得到。然而夜风试遍各种手段也找不对感觉，这次把自己逼到空气稀薄的高空也是一样。

“看来姐姐的办法不适用于其他人，还是找找普通人能用的办法吧。”